东西？”

    冯思若捡起地上的纸团，递到他手里。

    飞鸽传书？

    特么的，扔纸团就扔很单纯的那种纸团啊。

    你特么在里面包个钢笔帽做什么？

    江舟醒了醒神，打开看了看。

    “下了课，能到天台来吗？有话想和你说。”

    嗯？？？？

    江舟瞬间就神魂归位。

    以自己两世为人的经验来看。

    这特么是要跟自己表白的节奏啊？

    江舟抬起头扫视了一眼。

    那么，纸团是谁扔的？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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