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梅和秋莲不知秦沉羽的心思,内疚没侍奉好王妃,当时就应该和王妃一起走,省的在行宫担惊受怕。
“去把喜鹊叫过来,就说我有话要问?”
秋莲听了,转身出了内殿,不一会领着一个穿花布衣衫的小女儿进来。
喜鹊学着大人的样子行礼:“奴婢喜鹊,见过大人。”
她不知眼前之人是谁,在她眼里只要能做到中间那把椅子上的人,都是大人。
可能是在秦清的宫中,喜鹊自动把眼前之人归结为好人,并未表现的紧张,反倒直视秦沉羽。
秦沉羽道:“喜鹊,我问你,是何人让你告诉闲王妃,去后山骑马?”
喜鹊歪着头,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懵懂:“回大人的话,没有人告诉我。”
“那你为何知道,后山可以骑马?”
“往年京城里来人,都是去后山啊?”喜鹊说的理所当然,见上首之人面露哀思,怯生生的上前一步。
秦沉羽心里不甘,他本以为自己来了,能帮上秦清,却没想到,什么都做不了,对任何事,一无所知。
往日洒脱,无所谓的他,有些懊悔。
沮丧的垂下头,只是那双红着的眼,若火焰般让人不敢靠近。
“哥哥。”
秦沉羽心下一震,抬头对上喜鹊那双清澈如水的眸子,努力扯出一抹笑意。
“哥哥,可是想姐姐了?”幼稚的声音,若睫羽般拨开深藏已久的东西。
秦沉羽的哀思顿在眼角,眸底的尴尬一闪而过:“哥哥只是担心妹妹找不到回家的路。”
他亲自去过崖底,深不见底,饶是武功高强之人,也生还,更何况是秦清。
喜鹊实话找到的战友,抿着嘴角,低声道:“我也担心姐姐。”
是他多想了,她不过是个孩子,秦沉羽苦笑,把喜鹊抱在怀里,想着秦清能与喜鹊接近,想来这孩子定是个小可人。
喜鹊从怀里掏出一块点心,皱着眉,看了半晌,最终掰了一半递给秦沉羽:“哥哥,吃点甜的,心情会好,这是姐姐说的。”
“大哥,别总皱着眉,多笑笑,你笑起来很好看。”
“大哥,尝尝,我做的好不好吃。”
“秦沉羽,别以为你是我大哥,我就不敢打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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