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几人在府中所受的欺辱,清平阁那位不会一点消息听不到。
冬梅扬起小下巴,暗忖,活该。
厉修寒不解的拉了拉秦清的衣角:“卿卿,不至于吧,我不过就是去他那洗了个澡,玉箫到底是客人……”
“客人?”秦清小脾气上来,倏然转过身,冷笑道:“现在说客人,平人可是弟弟长弟弟短的叫,怎么,知道你保不住他,连身份都改了?”
“保不住?”厉修寒挠头:“卿卿,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难道不是因为洗澡的事生气?
厉修寒发现,每次遇到秦清,他脑子就吃顿,感觉不够用。
不行,一会让高嬷嬷给他炖点猪脑汤喝喝。
秦清向来是恩怨分明,直接把夏雪受辱的事告诉厉修寒,还有这段时间承平苑的几个丫头被小厮调戏的事。
啪啦啪啦愣是说了一盏茶的功夫。
“平日里他怎样我都忍了,可承平苑的丫头有什么错,他但凡说一句话,夏雪也不会躺在床上起不来。”
想起夏雪被府里不知名的畜生调戏,秦清恨不得把所有人都阉了。祸害的东西,留着他们有何用。
厉修寒皱眉,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,半晌后,叹了口气:“你是闲王府的王妃,府里的事,你说了算。”
对方的态度到让秦清有些吃惊:“你,你不护着?”
“他那么大人,是非曲直应该明白,用不着我替他操心。”
厉修寒说着躺下,手放在脑后:“你看着办便可。”
有厉修寒这句话,秦清的小尾巴都上天了。
秦清高兴的俯身上前,唇覆在某人的脸上。
两人目光纠缠,如化不开,扯不断的蜜,甜的能要了人的牙,花火不知不觉越烧越旺。
外面天已经伸手不见五指,纱帐内却燃起星星之火,把两人彻底包围早一起。
憋了许久的某人,再也控制不住。
秦清见事不好,心慌的支起身子:“我,我要起床了。”却感觉身子忽然一沉,往后倒去。
耳畔响起低沉诱惑的声音:“就一次,好不好?”
秦清一下子定在那,不待她反应,密密麻麻的吻落下,轻柔的印在柔软的身体上,让她战栗。
当纠缠在一起的身躯再次融合是的时候,秦清才反应过来,闷哼一声,恼怒的捶打着厉修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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